秉筆丹青

书生轻议冢中人, 冢中笑尔书生气

搬运一下,咱也不知道起给啥题目好。

郑国年轻的太子寤生并不能理解他的母亲姜氏为何会那样的厌恶他,无论他表现的如何乖巧懂事,母亲的目光依旧会越过他飘向了弟弟段。寤生感到很伤心,在去找原繁聊天的路上,他路过了父亲的宫室,听到了父亲与母亲争吵的声音。寤生不敢被他们看见,悄悄地躲在帘子后面偷听:

“寡人对你可以也称得上不薄了,寤生和段都是你的儿子,你何必非要寡人废寤生而立段呢?”

“不孝的儿子生下来便是不孝的,他的出生使我饱受折磨,可若我不把他生出来,我就会死,但小童要是立了他,他必定会待我以不孝。”

“可废长立幼乃取祸之道,我父亲死于幽王攻打申侯的路上,难道你希望郑国要面临同样的祸患吗?”

“可见你并非是真的待我以不薄。”

寤生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了,这些话他似懂非懂,他不知道幽王是谁,也不知道他要为何攻打母亲的母国,更没有见过父亲的父亲,他的爷爷。所以他还是继续原路去找原繁,原繁见了他,但心里想要说的话到了他嘴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只是那句话在他的心里久久横亘着:“原来有人生来便是这样的不孝么?”一丝幽怨爬上年轻太子的眼角却又转瞬即逝。

后来父亲死了,寤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郑伯,一天夜里,郑伯做了一个梦,梦中的弟弟满手鲜血的站在他面前,兴奋地冲着母亲喊:“母亲,我好爱哥哥,所以他终于死了。”吓得郑伯惊惧地坐了起来,一夜再未眠。

后来他赶走了弟弟段,母亲也死了。年轻的郑伯比他的父亲更耀眼,所以他生了很多的儿子,比他的父亲还要多,儿子们渐渐长大,个个看起来都很出色,郑伯早已经忘记了他父亲当年和母亲的对话,弟弟段和他儿子公孙滑的作乱也被扔到了垃圾桶,所以他也做了当年父亲不敢做的事。

郑忽看着几个如狼似虎的弟弟们很是幽怨,他早年也算顺风顺水,也不如他父亲隐忍过,“我是父亲的长子啊,父亲是忘了他弟弟的所作所为了吗?”郑伯已经咽气,听不到他的好大儿们的所思所想了。

流亡在外的郑突听到了郑忽的死,仿佛他哥哥的血就在他眼前,兴奋地大叫着:“哥哥我未如此爱你,所以你死吧。”

原繁看着祭足立了子亹又立了子婴,又看着祭足死后被毁灭了一切的郑突回国继位,最终死在了四公子的闹剧余波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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